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，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，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，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
没把事情弄清楚，祁雪纯是不会离开的。“谁？”房间里传来司俊风嘶哑的声音。

保姆赶紧点头，收拾了碟子，快步离去。养个孩子几乎养成了陌生人，她心里是很挫败的。

她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件，“我有案件上的事情，想要请教您。”司俊风脑海里浮现出雪夜的森林里，那个与他同生共死的女孩，坚毅勇敢，美丽善良……与眼前这个女孩完全是两个人。

蒋奈的脸色忽然变得很悲伤，“上次我跟你说，我妈想要控制我，让我按照她的想法生活……可我妈的遗嘱里这什么跟什么，这两个地方，明明就是祁雪纯和他们各自待的地方嘛。

忽地，一盏灯光亮起，正好照亮了其中一张餐桌。司俊风微愣。